吴仁慈迟疑地看了他一眼,“是吗?”
纪峋懒懒地“嗯”了一声,手臂自然而然地搭上阮北川的肩膀,“经理,你还有事儿吗?我得去派出所做笔录。”
闻言,吴仁慈没再多问什么,只说有事打电话,就冲他们挥挥手,夹着烟转身走了。
出了酒吧,外头还在下雨,淅淅沥沥的雨点夹杂着豆大的冰雹,砸在地上发出很小的砰砰声。
纪峋依旧搭着阮北川的肩膀,三人一块站在酒吧门口,等着警车来接。
黄毛男被酒吧的保安押着站在另一侧,对着俩身材魁梧、面色不善的保安,黄毛男不敢造次,像条落水狗似的瑟缩在角落,目光阴狠地死盯着旁边互相说笑的纪峋、阮北川和陈桥。
性\骚\扰这招他用了好些年,一直安稳至今,从没像今天这样赔了面子不说,还被打折了一条胳膊,翻车翻成车祸惨案。
黄毛男恨恨地瞪着纪峋,心里暗暗盘算改天这笔账一定得讨回来。
下一秒,纪峋没什么表情地侧过头,不咸不淡地扫了他一眼。
黄毛男心头一凛,后背泛起丝丝凉意,二十分钟前被摁在地上摩擦的恐惧扑面而来,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低下头灰溜溜地装起缩头乌龟。
纪峋面无表情地嗤了声,转回头看向张着嘴巴欲说还休的陈桥,“继续说。”
陈桥眼睛一亮,“我刚刚夸你呢峋哥,你今天打人这套太帅了!那黄毛猪头躺在地上嚎的时候简直爽飞了好吗!以后我约架你一定得帮兄弟一个!给钱也行!”
“这恐怕不行。”纪峋挑了下眉,责备地瞥一眼陈桥,“我呢,肾虚体弱,打架这种伤筋动骨的活动,伤元气,别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