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北川没理他,只听“啪”一声,他桌上多了两截黑乎乎的东西。
陈桥捡起来一看,惊了:“我靠,这不是那酒吧的年卡吗?怎么被你糟蹋成这样了?”
阮北川:“看你不爽,现掰的。”
“不是,我今天没惹你吧?”恰好一局结束,陈桥一把扯掉耳机,看了看桌上的断卡,啧声道:“你支开我,就为了去酒吧办卡?”
阮北川“嗯”一声,拉开椅子坐下,回头往门口的方向瞟了一眼。
寝室门虚掩着,纪峋没进来,门外隐隐传来走路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哎。”阮北川半边身子窝在椅子里,一条腿搭在桌沿,另条腿不轻不重地踢了下衣柜,朝陈桥勾勾手指,“你过来。”
陈桥:“这地儿就这么大,是我耳朵听不见?还是你哑了?直说不行?”
“不行。”阮北川啧了声,“想吃瓜么?想就麻溜地滚过来。”
一听见“吃瓜”俩字,陈桥游戏都不玩了,噌噌地搬着椅子挪过去,“什么瓜什么瓜?”
“我有个朋友。”阮北川压低声音,“最近刚包了个小男孩,但他第一次没经验,现在让我给他支个招,怎么当一个合格的金主?”
陈桥听笑了:“你这朋友可真够纯的,金主还能怎么当?给他钱!让他爽!”
“给钱爽是什么意思?”阮北川微微拧眉。
陈桥:“”
“给钱是一回事,爽是另一回事。”
阮北川一脸茫然:“?”
本着自家孩子自己教的想法,陈桥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给人科普:“我先问你,小男孩是不是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