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满足的样子……对我来说,这就是最美好的事。”他调整角度,轻快地戳弄尹焰最有感觉的地方,“如果这是坏事,怎么这么舒服?有的人这里没有感觉,有的人只觉得疼,我觉得,这才是遗憾的事……”
“快乐有对错吗?美有统一的标准吗?我觉得快乐和美本身,就是最正确的事……一切压抑本能,扭曲天性的事,才是罪恶的,是对世上最珍贵的东西的践踏……”
“尹焰,你自己感受,你身上,你心里……不愿意和我做这件事吗?不愿意和我接吻,还是不愿意和我做爱?你都硬成这样了……”
路铮鸣的声音越来越模糊,渐渐被尹焰的呻吟盖住。他不想面对这些惑人的话,却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好像倒影中的激情才是假象。
“这就是最美好的事,对你来说也一样……”
路铮鸣已经不用再动,尹焰骑在他身上,身体向后仰着,诚实地追逐渴望。他抓起路铮鸣的手,按在自己的腰和屁股上,逼迫他用力揉捏,自己又在上半身摸索,从脸摸到胸前,不放过一片敏感的皮肤。
“我爱你,你也爱我……”
“别说了……”
尹焰全身红透,像在操人一样发着狠地向下坐,硬胀的阴茎摔在路铮鸣小腹上,又弹回来,响亮地抽在自己身上。这比抽在脸上的耳光更让他羞耻,也更快乐。路铮鸣插得太深,太满,某些东西无法抑制地被顶出来,黏液混着更稀薄的液体,淋淋漓漓地洒出来。
性欲裹挟着排泄的欲望,像原始而混沌的洪流,一浪接着一浪,汇成彻底失控的高潮。他被潮水抛上极乐的高空,癫狂地扭动,双手抓挠着碰到的一切——
这纯然的解脱让他恐惧。
他需要一道枷锁,让自己免于在虚空中越飘越远,又或者是一块木板,在茫茫海面上,给他希望的依托。
路铮鸣紧紧地箍住他,把自己深嵌在他体内,直到他脱力地倒下来,像船难的幸存者趴在浮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