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焰承受着路铮鸣冲撞,恍然觉得这也是种二进制的语言,1与0,进与出,词汇单纯,却也可以有复杂的表述。
比如一开始他总是缓慢,等自己适应这充实的温存,才肯给他更多。又比如此刻,他强硬地握着自己的腰胯,像要捅穿它一样蛮横地抽插。
这是性爱的语言,简单到只有两个动作,复杂到语言无法表达。
它不是单纯的泄欲,也不是“主人”在“使用”他的“狗”,因为路铮鸣的每一次插入,都像是一次爱欲的传达。之前尹焰会呻吟,用嘴告诉他“快点”,“用力”,“舒服”,或者“还要”。他把肉欲翻译成语言,路铮鸣再把语言翻回肉欲,回应那些词语……
远不如像现在这样,用包裹着他的身体直接告诉他。
这是纯粹的,肉对肉的表达,不应掺杂其他。
路铮鸣摘掉安全套,重新插进去,被乳胶过滤的快感奔涌而来。那一刻他不只阴茎过载,连大脑里都没有空白。尹焰的内部有无数个热情又温柔的拥抱,给他最直接的快乐,也给最彻底的安抚。
他本能地把同样的快乐回馈给他。
尹焰直接被插射了。
“疼吗?”
路铮鸣揉着尹焰的膝盖,他的身体依旧赤裸,在路铮鸣房间里的单人床上舒展着。
尹焰摇摇头,搂着他接吻。
“这会儿可以说话,结束了。”路铮鸣给他拉上被子,坐在他身边,“另外,就算是刚才,你也不用那么……嗯,‘逼真’。”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