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既然已经运到了,于是我们俩就给搭把手,我摸着大树干闻了下:“原来是棵假的啊。”
张振东切了声:“你傻啊!真树那有这么大的?”
我跟他摇了下头,有真的,我见过比这个更高更大的,成片成片的松树。
那一年寒假,我们训练营在雪峰,雪峰是我们国家也是世界上最高的山,那里有常年不化的积雪,也有常青的松树,笔直挺拔,耸立入云,你仰着头看都有那种晕眩感,跟现在这种感觉差不多。
就是这棵树少了松树的味道,那种在冰雪中矗立的松林有一种特别好闻的味道。
我那时候最喜欢干的事除了……就是帮着运松树。
我扶着松树手微微捏紧了,我不想去想前者,于是使劲想后者。
我们在雪峰营地的时候帮着驻守官兵一起养护松林并合理的伐树,成材后的雪松是非常好的树木,坚硬挺拔,做成任何家具都是好的,非常受人的欢迎,无论是它万古长青的气节还是它独有的冰冷清气的味道。
这也是为什么雪松味被ALPHA奉为信息素里第一。
它砍伐后的味道在清冷的空气里特别好闻,伴着冰雪,特别清气,那时候我也会跟着其他人一起吸鼻子,说好闻,说怪不得雪松味是第一信息素味道,原来这么好闻。
那时候盛蕴刚成年一年多,还在为他的信息素味道耿耿于怀中,听见我这挑衅的话横了我一眼:“好闻你抱着睡去吧。”
我知道怎么打击他:“你不会是嫉妒一棵树的……什么吧?”
我被他追着跑了小半圈森林,跑的晕头转向,恶心想吐,我是真跑,因为盛蕴是真生气,要不是这树林里积雪厚重,他也跑不快,我早就被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