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自己无能是一种挺痛苦的事,我的怨念如此的深,以至于我想了这么多。那都已经是儿时的玩笑了,我竟然还能记着。
而盛蕴好想也想起来了,被我气乐了,跟当年一样对我无话可说,举起手想说点儿什么,又放下了,他大概想跟当年一样挥挥手让我滚,但是我现在哪能滚呢。我还得上班呢?
所以最后我的厚脸皮把他熬走了,他不想再跟我说话,上楼了。
林逸全程目睹了我的拍马屁,对我非常敬仰,他本来以为我是个哑巴的,没想到我是个马屁精,所以再也忍不住问我道:“你跟盛总关系很好啊?”
我点了下头:“还好,认识。”
以前还好,现在只剩认识。
林逸想要八卦下:“是什么样的关系啊?”
我不知道怎么说,我跟盛蕴这几年并没有太好,要是强行说好,有攀高枝的嫌疑。
幸好画廊里又来了客人,林逸见钱眼开,不,见人眼亮,于是立刻去引见了,我便抽身出来了。
中午的时候林逸跟我说,公司会统一订盒饭,但我在洗手间看了一下我的脸,只能放弃,找了个回家的借口出来了。
我也跟盛蕴在微信上说了声:我今天中午有事,回家一趟,下次再请你吃饭。
我跟他说过我要请他吃过饭的,但谁能想到我脸不能见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