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次他给乔水口。
唐岱被乔水抱着,他怎么也没料到乔水会翻出这一句来,就凑在那厮耳边没什么气势地放狠话:“乔水,你别跟我犯浑。”
“你不最喜欢我这样么,”乔水像被什么附了体,可那浑身的张扬又很确实,他鼻尖蹭着唐岱的鼻尖,“老公。”
这一句是用气声说的,不娇不软,是有点沙哑低沉的,带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简直浪得不像话,又是这么个情形下,顿时搞得两个人都有点受刺激。
忽然察觉到什么,乔水看着唐岱的眼睛,欣喜道:“这么喜欢?我叫一声,一下子夹这么紧……”他手还握着唐岱那根,抖着腕子,给唐岱打得更快了,听到唐岱逐渐拔高的呻吟,他挺腰,把自己整根都插进唐岱温暖的后穴里,一丝缝隙也不留。
“老公,我要全部射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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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水的神经还酥酥麻麻的,他在卫生间里发呆。
他准备把出租屋退了。
唐岱费劲吧啦把他搞进后面的东西清理了,现在在外面穿衣服。乔水一点愧疚都没有,因为在他射进去的时候唐岱咬住了他的肩膀,那一口特别狠,疼得他浑身的血都烫起来。
他记得自己绷着肌肉和唐岱较劲,意识中整个肩膀都很硬,可唐岱的牙也很硬。乔水疼死了也不躲不逃,他喘着粗气,把唐岱抱得更紧,死死卡住唐岱的身体,耸腰,那东西一股一股地出,打在里面,唐岱仿佛受不住般在他耳边一声声“呃啊”地叫。
做完这些,乔水闭着眼,头抵在唐岱的颈窝,唐岱的头发丝蹭过他眼皮。被水打湿的身体有种大汗淋漓的错觉,也可能不是错觉。
大概过了三十秒,乔水懒懒抬起眼皮,扫了一眼自己的肩膀,水、唾液、血,像遇上了条疯狗。他想,唐岱可真不够意思。
他嘴欠,和人家说:“宝,回去给你买口咬胶。”
奈何唐岱不理他的梗,边清理自己边说:“你活真烂。”
乔水的经验不多,和男人就更没有,因此连质疑唐岱都没有论据。他有些窘迫,假模假式地用愤怒武装自己,“怎么?你没有射?”
他其实心虚死了,还有点怨唐岱话说太狠。那个人完全可以说些好听点的话,或者说“不太好”,可他说“真烂”,这是在践踏他的尊严!
乔水一下子侧了半边身子,把脸朝向了别的方向。
唐岱懒洋洋地说:“那不一样。你和你的活儿不是一回事儿,懂吧。”话没说完自己先乐了,乔水又扭头去看他,看他笑道,“光看着你我就硬了,结果家伙事儿一进来,靠,痿了。”
乔水觉得他在讲情话,同时又觉得他在讲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