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绒毯上的某些湿迹成为白日苟合的罪证。
纪驰在措手不及中生出一丝痛快,明目张胆地回望那道凌厉的视线,竟无一点惭悔之意,纪明德气极,二话不说,走过来就是狠狠一道耳光,纪驰不还手,被打得歪了歪头,纪明德下手太重,他的耳朵都在鸣叫。
这一巴掌,也扇在了林怀鹿的脸上。
“混账东西!有没有人性!”纪明德盛怒,青筋bào起,对着他大骂:“我纪家竟然出这样的事来?!”
纪驰第一次见纪明德发这么大火,用舌尖从里面顶了顶脸,忍痛道:“是我qiáng的他,不关他的事。”
“你qiáng的他?!好一个你qiáng的他。”纪明德脸色铁青:“可他是个男的。”
林怀鹿身心俱颤。
“男的又怎么样。”纪驰最讨厌他的冠冕堂皇:“男的还不是被你带回来了。”
纪明德怒极反笑,嗤鼻道:“你以为我为什么带他回来?”
“我不知道。”纪驰不甘示弱:“你一直躲躲藏藏,为何不出来解释一下,说来听听,究竟为什么把他带回来又不管不顾?”
纪驰的话像一管镇定剂,从纪明德头顶灌入,熊熊怒火瞬时被熄灭,向来严谨的头脑急速冷静下来,房间里鸦雀无声,身后的林怀鹿始终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