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是戴呼吸机或是手术治疗,其目的和结果都只有一种,那就是停止打呼噜。
关夏会怎么想?
就好像要卖jīng子给一个想要孩子的女人,因而一直吃住在一起,结果医生说我shejīng有害身体健康,那我是戴贞操带呢,还是手术永久结扎,我又不想失去那个女人,怎么办?
或许这也是一个契机。
仔细考虑过后,我跟关夏谈了一下,告诉他我决定手术。
“小手术,其实几年前就考虑过做这个手术,但是一直没有亲人在身边,就拖了下来。正好现在有你在了,能稍微照应一下。”
“嗯……我也觉得应该做这个手术……我会照顾好你的。”
等咽炎好了,我们就去做了手术。
手术很快,出来之后我看到关夏眼圈有些红,我冲他笑笑。
关夏长长叹了一口气,冲我咧咧嘴。
这几天我要吃流食,也不能说话,也不能剧烈运动。
虽然我不说话,但关夏仿佛知道我的所有心思,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我只是看了他一眼,他就坐到我的身边,坐到很近。
我把他搂到怀里,手伸到他的衬衫里面抚摸他,他非常柔顺,任我把玩。
嗓子养好了,能开始说话了,我首先喊了他的名字。
“关夏。”
“嗯。”
“谢谢你。”我说。
他猛地挑起眼睛看了我一眼,而后眼神又闪避起来。
我想到他所想的和所担心的,忙说:“不想再喝粥了。”
关夏盯着我衬衫上的字,轻轻笑了一声,说:“吃面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