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中只有迷茫和忍耐。

我每叫一次他的名字，他的眼神也越清明一些，越发地好似高高在上地看着我。

只有我一个人自顾自地沉沦进去，这算什么？

我停下动作，趴到他身上，就这样缓了一会儿，然后抽身出来。

我吻了吻他被汗浸湿的额头，把黏在上面的柔软的银发拨开，而后起身去浴室了。

我冲了很久的凉水澡才冷静下来，出来之后看到他已经不在chuáng上了。

我四处找了一圈，最后在阳台上发现了他。

他还是什么都没穿，坐在躺椅上，扶着额头蜷成一小团。

月光加深了他身上苍老的痕迹，连带着他的嗓音也变得苍老而沙哑了。

“我真的那么差吗？”

“不是的，是我的错……”

我弯下腰去搂住他，他身上很凉。

第九章

晚上我躺在chuáng上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今晚一系列失败的谈话及举动。我想是不是不做比较好，或者是gān脆做完比较好，我是不是不该说有些激进的话，但是他明显不想结束现在这样有些奇怪的情侣关系，想了想我还是觉得挺高兴的。

或者我想还是应该多做爱，做爱一次顶上千言万语，而且如果等得太久，满心期待地觉得我们心意相通了，上了chuáng他对我还是没有感觉，那时候估计我会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