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彩叔含糊地回答:“不疼。”
可是我心疼——内心里,易信言如是说。
他从小到大,从未恐惧过失去什么。可在爱人被绑架后,他即使有信心救出对方,但还是恐惧着他受到折磨和伤害。而这些磨难,是他带给他的。
如果他没有公开承认常彩叔是自己的爱人,会不会能够避开这起事故?但他是个自私的人,想向全世界宣布,他是他的人,这辈子,紧紧地羁绊在一起,别想逃出他的身边。
温柔地抚摸着爱人的脑袋,易信言温柔地说:“学长,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但常彩叔已睡着,没有听到他的誓言。
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吻,易信言说:“晚安。”
生物钟让常彩叔准时醒来,他想翻身起chuáng去上班,却被还在睡的人揽住了腰拉回了chuáng上。
“诶?”倒回chuáng上的常彩叔跌落易信言的怀里,他推了推对方:“起来,要迟到了。”
易信言像个孩子似的往他肚子上蹭了蹭:“我放学长三天假。”
“哈?”他抱住蹭着他肚子的脑袋说:“我已经没事了。”
“不管你有事没事,这个公司和家里我说了算。”
“哇,易信言你也太不讲理了。”
“哼,我就是这么不讲理的人。”
常彩叔无言以对。他绝对不要和对方斗嘴,因为他根本斗不过。因此,只能陪着易信言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