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他现在在哪呢?”简少扬看了一眼在待客区坐着的时睿。
那小子坐的笔挺,看起来还挺jīng神。
方原理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拿起给病人方振准备的一次性牙刷自己用了。
一个能在接吻前吃韭菜盒子的男人,估计也用不着刷牙吧。
“市中区医院呢,被老子踩骨折了,一个由里到外都没用的男人。”
简少扬叹了口气,“好吧,转告他手机开机,时睿这边出了点儿事,联系不上他。”
“时睿啥事儿啊?”
“我们在一楼挂科呢,你们在哪间?时睿处理好伤口去找他。”
“1206。”
时睿伤口有些发炎,还有些低烧,但处理起来也很简单,打了个吊瓶就和简少扬一起去1206了。
俩人一进门,就看见方原理正在chuáng边坐着拿牙刷给方振刷牙,方振的脚打着石膏被吊了起来,手里正端着个盆接掉下去的牙膏沫沫……
方原理凶残的像是在刷马桶……
方振像是生活不能自理的残障人士。
这感情,不日也能进千里啊。
“再漱一遍口!”方原理觉得方振治好了自己多年的邋遢生活方式,终于找到一个比自己更不讲究的了。
我简直就是洁癖天使好吗!
方振特别乖巧的漱了好几遍口,方原理撕了一截卫生纸又特别bào力的给方振擦了擦嘴,端过盆气冲冲的进了卫生间。
方振看着也挺jīng神的。
“你怎么也挂彩了?”方振问时睿,他把背部调高,稍微坐直了些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