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选择了第二种方法。

她要拯救千千万万个同她一样的人，让那些丧心病狂的混蛋付出代价。

哪怕以后攒够积分替自己复了仇，她也不会停下脚步。

她不甘心做一只朝生暮死的蜉蝣。

可是目标明确、一直坚定的往前走，不意味着她不会难过。

以前一个人做任务的时候，在某个深夜，她有时会感觉孤寂的发疼。

没有人认识她，没有人记得她。

她是世间的隐形人，直到她脱出，可能都没有人知道她做过什么，拯救了什么。

顾子桐见她想事情想的出神，揉了揉她的头，眼中有宠溺和担忧：“果然是梦到不开心的事了吧，不需要和我说说？”

姜离抬眼看去，能见到顾子桐的眼瞳中有自己的身影。

她的姑娘，一直看着她。

哪怕时间推移，哪怕有非自然的力量影响，也一直没有忘。

“现在不想说，太丢人啦，”姜离把自己埋在顾子桐怀里蹭了蹭，掩去眼中的水光，“以后吧，以后我再把这个梦告诉你。”

“嗯。”顾子桐像是感知到姜离的情绪，怜惜的抚了抚她的女孩儿的发。

……

在这之后，姜离和顾子桐的生活像是加了奶的蜂蜜，甜到人心坎里。

两人都已说开，两情相悦，矛盾也消弥无形，如今唯一的问题就是如何赚取更多的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