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她记得,当时她和父母在外面郊游,她不听话就跑迷了路,见到一个穿着厚厚衣服的人半蹲在那里动也不动,就很奇怪,当时也没有别人,自己也很害怕,就主动过去和她说话……
原来给林韵寒撑伞的人一直都是她……天呐!这是怎么回事?谁来告诉她?
“怎么了?”林韵寒奇怪的问顾西词。
“你有没有觉得我那时的穿着或者发型有些奇怪?”
“好像吧。”林韵寒摸摸顾西词的头发,“长得挺快的。”
“那你怎么认出来的?这些年我就没变样?”
林韵寒嘴角翘起有一丝得意,“你拿伞时,左手手腕上有一颗红痣就会露出来,特别圆,我一看就记得。”
顾西词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突然笑了一下,“原来你来找过我这么多次。”
你去找了我那么多次,这次换我来找你了,顾西词摁着林韵寒的手,把她压在榻上,狠狠地亲吻。
“素馨花发暗香飘,一支斜簪插软鞘。宝马未归新月上,红罗帐里闹春宵……”
词曲缠缠绵绵一断一停的再次传到画船里,顾西词压着林韵寒从嘴巴一路啃下去。
可惜美色总是有人不愿如意。
顾西词刚亲到稍下一点的地方,画船的门就被咣咣的拍响。
张横:“公子你们好了没?外面风太大了,姑娘们都冷的不行。”
顾西词抬头怒吼一声:“姑娘们冷你不会把人搂在怀里吗!你个傻逼!”
林韵寒噗嗤一笑。
旖旎的氛围顷刻间消失殆尽。
顾西词脱下自己的的外衫给林韵寒裹上,脸色阴郁的给张横打开画船的门,晚上湖上的风确实很大,姑娘们精心打理的头发都被吹散了,瑟瑟发抖的挤在一起,见顾西词把门打开了,立马激动的望过去。
“公子,你的外衫。”张横欲言又止。
林韵寒裹着顾西词的外衫从里面出来,“张镖师,好久不见。”
“宫主!”张横瞪大眼睛,看看顾西词又看看林韵寒,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
顾西词狠狠的瞪了张横一眼,张横看看顾西词白衫上的胭脂印,又看看宫主脖子上明显红痕,突然发现自己可能打断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不对,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三个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四个姑娘缩在船头瑟瑟发抖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