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染确定没有问题后,才敢出声,“我房间被人装了窃听器,可能还有录音笔。”
“找工作人员过来清理。”何解忧手捧一本书,就好像听人茶余饭后闲聊的一条花边新闻,指了指地板和茶几,“这两个地方用软布擦洗干净。把我的家具放整齐,然后换一套床单被罩,记得被子要拿出去晒晒。”
季明染瞪着何解忧,因为她的平静有些生气,她跺了跺脚,气恨地拉起何解忧,“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房间有问题,所以才不肯进去?”
何解忧敲了敲季明染揪住自己的手,眼神里放着四个字:请关爱病人。
季明染缩回手,觉得实在不该和一个生病的人过不去,她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担心着郁文,又怕房间里还被人动了手脚,索性赖在何解忧房间不走了。
“病人!我看全天下人都死光了,你也活的好好的!自私鬼!”
何解忧整理衣服,还是坐在沙发上,“你可以继续打扫了。”
“不干!”
季明染背过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何解忧的房间。她还是第一次光明正大走进来,床头柜上没有放任何摆设,被子叠的整整齐齐,除了房子本身的摆设,几乎看不到其他私人物品。她拉开衣柜,清一色灰白黑,还有比赛穿的套装。
季明染回头看了眼何解忧,心道:果然房间和本人一样道貌岸然。她之前怎么会觉得何大骗子柔弱、可怜、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