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授这是嫌丢人,走了。
他人一走,林斐反倒是没了笑意,他开始进行深刻的自我反思:难不成当初忽悠张教授,一不小心给忽悠大发了?
张教授走时,还在心里琢磨林斐的话。
他说得也有道理,林斐这孩子要真是跟丁一海师出同门都是修道的,怎么可能跑去学农科,还把他欢迎过来研究农场的异样?
倒是林斐这么坦坦荡荡地欢迎他来农场随便研究,还那么配合,每日好吃好喝地照顾着,有什么问题和需求他都能很快满足……像这样的话,林斐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难不成问题还是出在丁一海身上?
张教授这是科学解释不通,开始研究玄学了。
他就琢磨了,农场刚被林斐承包,林斐的事业就显露头角,还没过一年呢,丁一海也跟着来了……唯一的可能就是丁一海已经算准了农场风水已经恢复!
这么一来,丁一海一直赖着不走的事儿也能解释通了,他认为这本来就是他的地盘,林斐才是后来者呢。
想到这里,张教授觉得农场的异样还是要去问丁一海。
他便抬脚去林斐的住室了,果然在花坛外面看到了正在蹲着看捕蝇草的丁一海。
走近,张教授也愣住了——那么硕大的捕蝇草,怎么可能?
偏偏这会儿张教授他还听丁一海嘴里念念叨叨说什么捕蝇草,什么恶魔花。
……
最近,林斐发现张教授跟丁一海的关系好像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