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我大学专业就是学这行的,之前在大学时也有过自己培育种苗销售的经验,而我这农场收入大约有一半都来自于卖种苗的收入。所以准确来说,我并不是第一年就干这行了。”
林斐说这些话的道理,就是为了让自己显得稍微普通那么一点点。
郑校长点点头,接着又问:“那你觉得现在种苗市场的行情如何?你看好这行吗?”
林斐思索片刻,回答:“我觉得吧,任何一个行业只要能做到前20,肯定都能赚钱。只要用心、细心、讲科学,再加上一定的勤劳,肯定谁都能干成。而现在这社会,分工越发往细处去,我觉得种苗这一行还有继续发展的空间,但能不能做起来,还是得看人。”
他这话说得十分中肯,有理有据让人生不出任何别的想反驳的念头。郑校长听后,皱眉思索半晌,接着又问:“那你觉得旅游农场的发展前景呢?”
林斐笑着摇摇头:“这个我不了解,能来我这农场帮忙的都是我的朋友们,他们是自愿来的,来也是帮我干农活儿的,不是旅游。”
这话说的郑校长一时都不知道怎么继续开口了。
林斐确是一朵奇葩,别家要么搞旅游农业经济,要么深耕农业经济,他这人偏偏是二者的结合体,更关键的是竟然做得还出奇的好。
林斐看郑校长不说话了,他倒是有话要说:“我知道盛海那边有个仿着我这农场搞的一个旅游农场,里面主要接待的是心理创伤患者,农场老板用劳动的方式转移患者注意力并对患者精神疾病进行干预和治疗。效果挺好的,现在农场做得特别好。”
郑校长意外:“用农场劳动治疗心理疾病?”
林斐点点头:“是有一定科学依据的,其实那农场的经营模式就是从我这儿得到的灵感。后来我也很开心能为那么多病患提供疗愈,到现在我的种苗一直都有往那边销售。”
这话一说,张东升也忍不住插嘴这个话题:“之前只是听笑笑姚欣她们说你这农场治好了她们很多慢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