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仍旧很光棍的样子,淡淡:“我可是专业学农的,能没两把刷子?”
“厉害厉害,学农业的就是牛逼,粑粑竟然不臭好离谱。”
“林大农场主就跟我们讲讲呗,为什么不臭啊?我家里老父亲也养的有几只鸡,臭得很……”左又辉啧啧称奇,追着林斐一个劲儿问。
看他一个四五十岁的大男人为了这么一个问题,一直追问好几分钟,林斐心一软,便做出解释:“我自己发酵的有菌种,这些菌在分解粑粑时会起到一定的消臭作用,你若是需要的话,100块我卖你一麻袋。”
左又辉:“……”你跟我说这是你心软了?
其他人也是当着林斐的面儿笑话他又在胡说,明明就是想趁机卖货。
林斐委屈冤枉:“我在学校购买的那么一小包,还不到一斤呢,就得三十块钱。我自己回来用稻草辛苦发酵不是成本?”
左又辉的老父亲也是不乐意进城跟孩子们享福那一类,他自己在农村老家种了一亩多的地,又在院子里养了几只鸡鸭,算是个乐趣。
本来种的养的不多,左又辉没当回事,但过年回去时发现老父亲养的那几只鸡在院子里脏兮兮臭烘烘的,当下天气冷也就算了,要是天热起来气味更大不说,要是招来什么苍蝇蚊虫带来的病毒,再去叮人,那对老父亲肯定不好。
左又辉本来还想等天气热了,劝说老爹把鸡鸭全卖出去,可现在见了林斐农场这儿养两三百只鸡鸭,竟然一点味道都没有。
“会招来蚊虫苍蝇什么的吗?”左又辉问。
林斐摇摇头:“基本没有,但要是在大夏天蚊虫正多那时候,我也不能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