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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被林妈恶狠狠的一声“你娘的赶紧滚”,以及她无情的挂电话伤透了心,只能坐在屋檐下静静饮茶,默默填补内心创伤。

下午后半晌的主要工作还是处理上次从松树林里带回来的松针土。

松针土经过前一次过筛,细颗粒被快速发酵,正好拿来给今早的育苗做介质,一份松针土,一份椰糠,一份园土,便是很不错的育苗土了。

上次处理下来还有中粗颗粒也被装袋发酵,今天下午的后半晌里,白工们的工作就是把这些中粗颗粒再过一遍筛,其中细颗粒单独发酵,好方便下一轮播种育苗工作做介质,剩下粗颗粒则是单独存放,让它们慢慢发酵,或许明年春播就能用了。

别看人多,其实壮劳力也就二十多个,剩余要么是大妈阿姨,或者就是几个小姑娘,再加上要处理的松针土多,前后也忙碌有将近一个半小时了。

冬天的太阳斜得早,才五点半天色就见昏沉了,好在大家也都生怕林斐不给他们福利,在黑心老板一走,他们也没摸鱼,凭良心赶在晚饭前把今天一整天农场要干的工作做完。

林斐对此非常满意,并且开心的作为第一个盛饭人。

当然,也不能忘记给他出力监工的好友张儒赫,林斐顺带也给他夹了多多的菜。

自打踹鹅救人事件发生后,林斐是潇洒地拍拍屁股不见踪影,可他张儒赫就苦了,被谁看见都要被抓去询问农场里的鹅是个什么样的神奇物种。

这一个多小时下来,张儒赫的嗓子都要冒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