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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关玉涵和封绛的婚礼在耀丽酒店举办。

封绛喝得很多,路都有些走不稳了,不过还是在亲友的簇拥下,揽着关玉涵跌跌撞撞走进了早就开好的酒店套房。

“真是的,酒量这么垃圾还喝这么多。”关玉涵一身绝美的白色缎面旗袍,关上门,架着男人往床上一扔,准备转身去洗手间卸了这浓到她难受的妆发,却被一条揽着她肩膀没放手的胳膊一起带到了床上。

“嘶”的一声从腰间传出。

“哈哈哈哈哈让你最近天天夜宵甜食的吃哈哈哈哈哈,看看,衣服都被你撑破了!哈哈哈哈哈。”始作俑者正指着她腰部因为刚才倒向床上的动作而撕裂的旗袍,笑到翻滚。

关玉涵微眯着眼睛看着床上的男人,哪里有喝醉的样子?

“我看你是醉傻了,不和你计较。晚上我去笙笙那儿住,你慢慢醒酒吧。”关玉涵将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甩,从床上站起身来。

“旭老板可不会把他老婆让给你的。”

下一秒就被身后的男人环着腰整个人拉回了床上。

“嘶——”旗袍从刚才的裂口被直接撕成了两半。

“要死啊!几百万的衣服啊!!!唔……”抗议的骂声全数被吞没在唇齿之间。

接近一小时的运动,关玉涵累得全身无力,软软地缩在封绛臂弯里。这个男人明明喝了这么多酒,怎么还能这么有精力,还这么久……

她的目光时不时往床尾瞄,那里挂着一块白色的破布——一小时前它还是穿在她身上的价值不菲的敬酒服……

“这么喜欢这件旗袍?”封绛将她额上垂落的头发别到耳后,亲了亲。

“太浪费了。”

“不,它破得很有意义。”

“啊?”关玉涵抬头。又有什么歪理。

“产品的价值和意义都是要人去赋予的。”封绛手一撑,把怀里的小女人扶到自己身上坐下,“我们再来一次,今晚有宝宝了的话,它就破得更有意义了。”

嘴角的坏笑弧度还没弯到位,就被一只玉足狠狠踹了一脚。

“宝你个头宝!”关玉涵从他身上下来,裹了件睡袍,在酒店衣柜里找到了一个针线盒,把破碎的旗袍也一并丢过去,“今晚给我缝,缝不好明天分房睡!”

“啊!老婆这也太为难我了吧!”封绛躺在床上邪邪一笑,“既然明天就要分房睡了,那我今晚更要抓紧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