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奇怪,每每经姜大夫君这么舒舒服服地一伺候,她都能好许多,起码最痛的那一天,不会让她那么滚来滚去,第二天第三天,也大概率能生龙活虎、活蹦乱跳地做事情。
她隔着衣服揪着自己的肚子,感叹这体质怎么还遗传了千年,让后代姜瑶瑶这具身子也难逃厄运。
终于,无能为力地窝成一个球球,她小声说了句:“夏哥,我有一点想你了。”
想你那双手了。茶、还有你的眼睛,和嘴唇、热水。
……
“夏哥是谁?”
……
???
姜之瑶感觉自己大概是疼疯了,有幻觉了。这声音跟狗男人一模一样的,侧了脸去,正看到启夏站在旁边,面不改色烧一壶水。
姜之瑶:“你不是去上课么?不是见你那些迷妹去么。”
启夏:“你什么时候记得住现在不安全,回家要关好门?”
许是知道自己也不太占理,他脸微红,手伸进裤兜,掏出一包方方的东西,慢吞吞道:“你捂着肚子走掉的时候,见你身后有血,我便有些担心。这现代女子和古代女子,处理月信的方式不一样,你可以试试这种……叫姨妈巾的东西。”
姜之瑶满腹疑惑地拆开一包塑料袋,胶条粘在手上,让她不明所以的:“啧,你懂得还真不少,可这东西和姨妈有什么关系……?”
启夏终究是这个千年的老狐狸脸皮厚,此时几乎脸烫得不敢看她:“你要不会用,我教你怎么贴。以前初中的时候,生理卫生课,老师都教过的,要我们呵护女孩子。”
姜之瑶:……“别。我一会儿还是自己去研究。”
水烧开了。启夏把热水吹了吹,用旁边的琉璃碗来回倒了倒,弄得半凉,才和蜷缩成一团的姜之瑶说:“是很疼?我来帮帮你。”
姜之瑶一滞,狗男人不会伸手帮自己揉肚子吧。虽然祖宗她往日身强体壮,但现在可没精力踹他小腿。
结果他抛过来一排小药片,白白净净,小巧可爱。
“布洛芬。”
姜之瑶:……
一片药下了肚,又去卫生间换了那什么姨妈的巾,以及一条干净的裤子,祖奶奶她回来后实在困得浑浑噩噩,不理会狗男人在做什么,倒床便睡了去。
启夏看到姜之瑶的睡颜,还有额角发稍的汗津津,心想古人真是傻。每次来她家都热得紧,这女人仿佛从来不知道开空调。他关了窗子,拉了窗帘,拿起遥控器,将空调开到27度,又给她扯了一条单子盖着。
做完这些事情,他看到地上一派凌乱,又随手帮她拾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