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摆碗筷端菜的功夫,阮笑笑悄悄问起萧逸,“是不是心花怒放,有了名分,满意了吗?”
把手里的盘子稳稳摆在桌子上,萧逸接过她手里的碗,“如果是订婚或是结婚,我更满意。”
“想着吧,梦里什么都有。”
“嗯,祝我早日美梦成真。”
阮笑笑转身就走,打扰了,骚不过。
月饼刚好把一盆热菜端上来,有些拿不住,“萧逸哥,帮我下。”
接过来盆的萧逸,叫住要走的月饼,严肃地嘱咐他,“叫姐夫。”
月饼看看他,听话地叫了一声,“姐夫好,我姐交给姐夫照顾了。”
“嗯,游戏机买好了,在屋里,一会自己拿。”
“谢谢姐夫,姐夫真好,姐夫有需要叫我,姐夫可以经常来。”
一串话下来,萧逸很是满意,心满意足地去厨房继续帮忙。
等一桌人坐好,祝寿之后,沈父提了酒,一杯下肚,遥想当年。
“笑笑回京才三岁,一晃就十八了,都交了男朋友了。”
“可不是,那时候我们还愁着怎么在这生活,现在条件好了。”
“前些日子,还有人拿移动电话,都不用电话线了。”
“......”
吃过饭萧逸就要离开,因为还要开车,所以尽量早些走,阮笑笑这次可以正大光明地出门送他,家里人也不会跟着,给小情侣留出空间。
萧逸看着身前的人,靠着车门带着些慵懒,“礼物不要了吗?”
阮笑笑在夜色下只能看见他的眼睛里的光,细碎的像是星河进了眼睛,抬手摸着他的眼睛,“你不是我的礼物吗,一个男朋友啊。”
只一刻呆住了,阮笑笑就看见身前高大的人蹲下来,“你干什么?”
萧逸低着头挽起她的裤脚,虔诚地在她脚上系了什么,阮笑笑忍不住移了下脚。
“别动。”
等他起身,阮笑笑晃了下脚,露在脚踝的红绳?
萧逸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生日快乐,我的女孩。”
夜晚,阮笑笑在换好衣服,窝在被子里才解开红绳端详,一根暗红色编织绳,四个固定的金珠,中间是一个纯色的宫铃,镂空的精致雕刻。
重新系回脚上,现在没有刚才的裤子和袜子遮挡,鲜艳的红色衬得脚踝越发莹白,灯光下金珠泛着光泽。
阮笑笑忍不住晃着脚,听着宫铃的声响,虽然细微,但是可以听到一点。
红绳是姻缘吧!一定是饲养员的小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