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的男人将坐骑拴在一棵树上,借着零星灯光放眼打量着四周的建筑物。
仰头看,心中大骇。
此地楼宇高耸入云,街市上的灯火遇风不动。脚下虽然踩着泥土草地,却是小小一方被四下里林立的高楼环绕,莫名压抑。
乌云遮月,后有敌兵追杀,怀抱主公骨肉,却不知为何闯入这片陌生秘境。
难道是他纵马狂奔迷失了方向,竟跑到番地来了么?
适才身后追着的那辆铁甲战车,无需马匹就可紧追不舍,还有古怪的光束照来……定然是某种机括!
又看一眼环绕四周的楼宇。不能再骑马了,徒步总还安稳些。待他先行探查一番,再做定夺。
清晨,闹钟里一个乌鸦嗓的女人嗷嗷的唱了起来:“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
唐亮愤怒的从被子里探出头,狠狠的拍下闹钟的按钮。
每次听到就会想起送他这个破玩意儿的死女人!
挠了挠滚得像个鸡窝般的短发,眯起眼从床头的烟盒里抻出一根儿烟,点上深吸一口,舒坦了,摸来眼镜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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