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凭自己本事吃饭,凭自己本事换工作,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得那么不三不四了?我可跟你说吧,她在清河月薪七八千!”

袁玉闺蜜这话一说出口,整个酒桌上的人都哗然一片。

要知道在零一年的中部普通省会城市,人们月薪高的也才不过四五千,这就已经远远超过平常人家的收入了,而王雨一直洋洋得意的店长那工作,一个月工资也才四千出头。

而清河市,不过是省会下面一个小小的地级市,更没有什么支柱性的产业,但袁玉在那边工作月薪竟然高达七八千?

“我要是你,我现在都没脸儿在这儿待着,”袁玉的闺蜜继续扬着下巴对王雨,她嫁的丈夫是城里有名的企业家的儿子,人也有出息,她说什么,在同学会上从来没人敢置喙,这会儿她是必须要把王雨臊出去才甘心,只见她弹了弹刚做的美甲,道:

“你是不是以为我们刚才没说你那点儿丑事儿,大家都不知道,或者是在给你面子?你可拉到吧你!我可告诉你,我们在你来之前,就说尽兴了!说的都烦了!”

王雨面色灰白,从来尖酸刻薄的她这会儿在酒桌上一败涂地,红着眼跑了。

“会不会不太好啊?”有男人出来充大头蒜了。

袁玉的闺蜜气势一开,霸气的很,道:“你要是怜香惜玉,你追出去啊!”

那男的讪讪笑着,摆手道:“说什么呢,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就是随口一提。”

“反正我一直觉得,离过婚的人没什么可耻的,反而是一直在人背后叭叭人家私事儿的人最恶心。有那么点儿精神,怎么不把自己日子过好啊?”

“说得好!”老班长突然一声大喊,努力把话头引到他身上去,跟着立马转移话题:“袁玉她在清河市做什么的?月薪竟然那么高?”

“你们大概不清楚,清河市那边有个小吃店,做的东西味道老好了,店长也是能耐人,两年之内开了十来个店,最让人受不了的是每家店生意都非常火爆。上次袁玉给我寄了些,散了你们好奇的去我家啊,请你们吃。

袁玉的工作就是整合那老板开的店面,整顿调配各个店长,让每家店都能处在一个最完美的盈利状态下。店长说是准备今年下半年把分店开到下面别的县城、亦或是咱们省会呢,到时候咱们可就能再见面了。”

有人感叹道:“那袁玉是升官了啊,比之前在地下铁当小店长可好太多。”

也有人拍手高兴:“袁玉能回来多好,我是见不得成天只会叭叭人家的王雨,下次聚餐袁玉要是过来,估计王雨就不会来了。”

还有人好奇那小吃店的东西多好吃。

这时,便有熟悉王雨近况的人出来给他科普:“能好吃到地下铁在他们清河市开不下去的地步,你想想……”

“啧!那袁玉是跳槽跳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