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太久,狗儿都不乖了,”褚云墨理了理衣襟,“看来还需再调/教几分。”
褚云墨面如常,眼里却满是狰狞与邪气。
相较于萧瑟的西院,王府最豪华的东院,一间大而豪华的房间。
苏家宝正闭着眼躺在里面宽大的床上,夏侯灵渊坐在床边看着他。
夏侯灵渊伸出细长的手指,轻柔缓慢的从苏家宝的额头顺着鼻子滑到下巴处,“苏苏,他们都可以骗我,你不可以,”手指从下巴滑到纤细的脖颈,“我可以允许你有隐瞒,但是不能有欺骗,不然......”
床上的人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夏侯灵渊收回手。
苏家宝隐隐见床边坐着一个人,待看清是谁之后,起身一下子扑了上去,夏侯灵渊怕他摔下去,用手锢着他的腰。
夏侯灵渊把人护在怀里,正伸手把被褥拉过来把人围一圈,就听到苏家宝红着眼睛,又惊又喜的声音:“哥,你没事,太好了。”
“我自然没事,有事的是你。”夏侯灵渊回他,
夏侯灵渊又仔细问了苏家宝身体是否有不适的地方,然后才问苏家宝为何会出现在那密室。
“那个褚云墨说有人要害你,需要我的帮忙,我就随他一起去了一个地方,然后就被抓了。”
“苏苏直接信了他?”
“自然不是,”苏家宝为他自己辩解,“我在他身边看到萧奕了,而且褚云墨还拿出了你的玉佩,和你在青州给我一模一样。”
夏侯灵渊不需想就知道那一人一物都是假的,褚云墨如此做的原因,想必是怕他不同意,所以直接略过他忽悠了苏苏。
也是,若他知道,定是不会让苏苏被关到那个地方了。
见怀里人追问要害他的人是谁?为何害他?事情解决了吗?等一系列问题,夏侯灵渊省去了那些暗地里的沟壑把明面上的东西讲了出来。
“那就好,那就好。”听到夏侯淳已经被关进牢里了,苏家宝松口气。
夏侯灵渊又把苏尉因苏家宝失踪称病告假的事说了出来,见苏家宝面上焦急之色,又说那只是表象,他早已把苏家宝的安全的事告知了苏尉与徐宜宁,之所以让苏尉告假,只是不想朝廷的动荡波及到他。
两人又说了其余的话,聊着聊着,苏家宝竟然睡着了。
想起那湖泊之下的密室监牢,也是,在那等地方,怎能睡得着呢,夏侯灵渊想起身把人放在床上,却见怀里人眉心皱的很深,双手也是死紧地抓着他的领口,身体还有微微的颤抖。
夏侯灵渊弯腰把人放正在床上,见外衣被抓着,轻轻的拽没拽开,索性也不脱了,直接合衣躺在床上把人笼在怀里,闭眼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