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岚雪点点头:“我爹最是个正直的人,他不会做那种事,这事定是有人构陷的。”
“嗯,他也是这么说的,我相信他,也相信你。”乔素娘道。
江岚雪笑笑:“他?是许听松?”
“嗯,这些日子,他也在为江司学的事奔走,他找了好些学子为江司学请愿。”乔素娘提起许听松脸上就泛起红晕,眼里闪着光。
“难为许公子了。只是他这么做,知州大人会难做吧。”江岚雪道。
乔素娘脸上有些黯淡:“我爹是叫他不要这么做的,可他却很坚持。我也觉得他是对的,我爹简直糊涂了。”
江岚雪叹气:“到底难为你了。那你今日过来,知州大人会不会怪你?”
乔素娘瘪嘴道:“有什么好怪的,我们又不会做什么坏事。他又没把案子卷宗给我看,我又不能透露什么给你。”
“你爹也是公事公办,你不要生气。”江岚雪笑道。
“不过我还是可以透露一点给你,我前日偷听我爹和袁通判吵架来着。”乔素娘小声道。
江岚雪心下一紧:“他们吵什么?”
“袁通判说江司学的案子人证物证俱全,应该可以定案了。我爹却说这个案子就是一点疑点都没有才最可疑。三个学子的证词,一千五百两银子,江司学写的信,看着是人证物证俱全,却太巧了。就拿那些信来说,为什么不销毁,还有银子,为什么要藏在书房里?”乔素娘小声道。
江岚雪感动地看着乔素娘:“谢谢你素娘。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乔素娘道:“你还同我客气呢。我就是怕你太担心了,过来瞧瞧你,再告诉你一下,我爹不会这么快给江司学定案的。他也在为江司学找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