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参加父皇。”太子规规矩矩地行礼,体态,手势,步伐一丝不苟。
孙太傅在一旁见太子行礼规范,欣慰地点点头。孙太傅可不是一般人,他不光是太子的太傅,曾经也是赵珩的太傅,在赵珩心目中地位超然,面圣都不用行礼的。
“起来吧。”赵珩朝太子笑笑,转而对孙太傅道,“恩师快请坐吧。”
孙太傅点点头,在一旁早就备好的软椅上坐下。
太子谢了恩,起身立好,腰背挺直,面色沉静,目光清澈坚定,赵珩满意地点点头:“恩师把太子教得很好。”
孙太傅笑道:“太子资质不在皇上之下。”
赵珩哈哈一笑:“那是自然,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嘛!”
太子得了父皇和太傅的夸奖,心里很开心。他心中最崇拜的就是父皇,太傅说他资质不比父皇差,他怎么会不开心呢。不过太傅教过,为君者不可喜形于色,太子只有嘴角微微上翘,表现得很得体。这叫赵珩和孙太傅更满意了。
太子得了夸奖,回答起赵珩的问题来更是得心应手,赵珩一高兴,赏了太子和太傅好些东西,又留了太子与太傅一起用了午膳。
太子见他父皇今日这样高兴,到底把他母后教给他的话藏在肚子里没说出口,没得扫了父皇的兴。太子书读得越多,越觉得他母后目光短浅,心胸狭隘。可出于孝道,他又不能多说,心中很是苦恼。
孙伯渊好酒,赵珩今日高兴,赏了好酒与孙伯渊,难得自己也吃了些。孙太傅一边说着中午饮酒于礼不符,一边又抵挡不了好酒的诱惑,竟吃得有六七分醉。连赵珩也有些多了,孙太傅走时嘴里念着今日失态又失德,愧为帝师,还要自请下狱,赵珩居然连声答应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