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樊子晴抱得更紧了些,夜再长,自己也会一直陪在她身边。
凌晨一点半,哭了不知多久的樊子晴渐渐睡了过去。
蹑手蹑脚地离开房间,手倚在墙上,姜舒同样困得睁不开眼睛。
“姜姐,子晴怎么样了?”
从楼下上来,盛博淞的手里捧着一杯热的柠檬水。在书房里学习到深夜,樊子晴的哭泣声他也听得清楚。
“已经睡着了。”
看到他手里的柠檬水,除了飘在上面的柠檬片,还有一只浅色的茶包。温热的液体一看就很好喝,“还有吗?我也想喝一杯。”
“嗯。”
坐在沙发上,踩着高跟鞋走了一天,两条腿搭在软垫上的时候整个人都轻松了。
盛博淞在吧台那烧水,从几只茶叶盒里各捏了一小撮,最后放在茶包里时又加了一勺蜂蜜。
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盛博淞的小腿,那一道疤实在太显眼,深色的痕迹背后,应该会有什么故事。
姜舒的眼神有些迷离,靠在手臂上,声音也轻飘飘的,“你腿上的那道疤,应该有十几年了吧。”
盛博淞正在挑茶叶的手顿了一下,“嗯”了一声。
“当时,一定很疼吧。”头更低了些,姜舒的眼睛已经被困意包围。
疼,当然疼。
看了眼自己的小腿,那是他这辈子都不能忘的经历,“你想听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