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珏想一巴掌扇死他,青天白日的就公然调.戏他,真拿他不当个正经男子。
一甩袖子,正义凛然的回嘴,“还请殿下慎言,臣虽没入朝为官,却也有爵位在身,容不得别人欺侮。”
“那你能怎么着?柱子有的是,你头不是硬吗,再去撞啊?”
你,朱珏指着他气的直打哆嗦,就这种混不吝的,你说什么他都不会放在心上,上辈子他是多眼瞎耳盲,竟然认为他是良配,我呸。
“殿下再bī我,我当然还去撞,大不了剃秃子当和尚算了。”
和尚?穿着一身麻衣僧袍,半支上身摇晃着屁股哀求他,快给我个痛快啊,否则待会儿住持来了,该责罚我念经了,傅壬章想着这种香艳事,倒也觉得很不错,满眼jīng光的盯着他脑门,假设真的没了头发,也有点可惜的,长发铺展白玉的脊背上,随着耸动而越加的骚磨的痒痒,该更是糜人。
斜坐着的下半身已然凸起,傅壬章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对着他的脸庞大看特看,恨不能透过艾青色的袍子看见里头的光景,略微沙哑着嗓子,“我不bī你,只要你,听话,好不好?”
朱珏看着他那一副色láng的样子就气的肝疼,他踏马的就这么站着,什么都没gān,怎么这人就起了兴致呢,真是,真是,没脸没皮羞臊欲死啊。
“殿下想让我怎么听话?”
傅壬章喜欢一样东西特别魔性,非得要日日用,日日携带在身才行,什么时候玩腻了,什么时候扔掉,要不然,他是连睡觉都难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