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轩揉了揉太阳穴，不知该如何面对诺杰尔，好在诺杰尔也没有绕弯子，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要回联邦了。”

“诶？”

程墨轩消化着这个短小却包含着巨大信息量的句子，出现在脑海中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失落。

“高兴吗？。”

高兴，有一点点吧。至少他不用再心惊胆战地提防诺杰尔，也不用昧着良心窝藏联邦间谍了……天哪，他都干了什么。

“为什么突然就要走了？你已经查到想要的线索了吗？”

诺杰尔将杯子放在程墨轩的眼前的茶几上，轻笑道，“怎么，舍不得？”

“怎么可能！”

“你的勇气总是出现在非关键的时刻～”

顶着诺杰尔仿佛看穿一切的目光，程墨轩的声音越来越小。

“想知道我查到了什么吗？”

程墨轩点了点头，不管诺杰尔说的是真是假，他都要听一下，若是涉及了帝国的重要机密，他不能就这样放任诺杰尔回联邦。

他可能已经忘了昨天怂成一团的人究竟是谁了……

“700年前，帝国发生了一件大事，你知道吗？”

程墨轩配合地摇了摇头。

诺杰尔心下了然。

“帝国现今所谓的帝族体制只是旧贵族体制的升华，在700年前，帝国是有皇族的。”

“帝国原来有过皇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