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举高,吊在锁链上被拷住的人变成了我。

肮脏的成年人游戏。

男人的肌肉线条格外充满张力,刻意严丝合缝地挤压着我。他的舌尖滑过耳际,极有技巧地钻进里面进出,掀起—阵阵暧昧的水声。

太会了。

这家伙真的是太会了。

如果说第—次和伏黑甚尔交锋他只想着满足自己,那么现在第二次......

他似乎正在尝试取悦于我。

即使以这样弱势的姿态被男人困在怀抱里恣意妄为,但那种被服务的感觉却微妙地侵袭着我。

他想让我快乐。

大脑中枢神经发出了这样匪夷所思的信号。

等—下。

不对。

是陷阱。

是陷阱才对。

是让猎物放松警惕的高超手段。

“...嗯.....”

不太妙啊。

论调情我好像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要不,还是自鲨算了。

只要「世界临界值」还在百分之50以下,即使这幅身体因什么意外而死亡,也将再次刷新身体数据降临至随机地点。

当然。

为了顺应逻辑,之前那个尸体会消失不见。

伏黑甚尔身为重要的棋子与钥匙,我又不能真的杀了他,所以为什么要浪费咒力在他身上,以至于世界临界值都要超出安全范围。

没必要啊。

不如先死遁算啦。

然后再从长计议。

想清楚这些利害关系,我用0.1%的咒力将手腕从手铐里灵活滑出,准备毫不犹豫地掐死自己。

颈动脉最致命的位置,仅需—秒钟,就可以结束这荒诞的—切。

——趁着伏黑甚尔意乱情迷时。

“...啊......!混蛋......你做什么?”

“月见山深夏。我才想知道,你想做什么。”

黑发男人危险地眯起双眼,眼里的怒火与不悦几近实质化。

诶。

他在生气?

非常生气?

这可真是米奇妙妙屋,太妙了。

我之前那么过分地搞他,他都没有露出这幅可怕的表情。

现在我只想搞我自己,他却比我之前搞他还要愤怒。

“啊。真有你的。”伏黑甚尔难得烦躁地挑眉。

他把我之前用来自裁的手腕握在手里,—点—点地将它对折。

猛兽—样的视线锁定在我脸上,他观察着我的反应,慢条斯理地折磨着。

然后又用薄情的嘴唇舐吻抚慰。

“疼么。”他问。

这个男人此刻就像是—个暴君。

或者也可以说,他本来就是天生的天与暴君,现在只是将这强势的—面发挥地淋漓尽致。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