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屏住好奇心的发问:“绫辻先生,你没有哪个流落在外的儿子…或者弟弟吗?”

在他平静的目光下我加了个亲属称呼。

他嘴角微嘲:“如果真的有,隶属内务省的你们不是早就可以翻出来了。”

说的倒也是。

“他们总是这么警惕。”我感慨。

周围看着平静,但有人在四周随时待命,待绫辻先生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就地正法。

绫辻行人稍稍抬了眉。

我有什么感触呢?

就像把一只能歌唱的夜莺塞进笼子里,让它失去自由,只负责唱歌。不,是给它喉咙装上了开关,待主人想听时,打开开关让它一展歌喉,然后还舔着脸说我对你好吧,既然我对你这么好,那你要一辈子跟随我,听我话。

这样的做法,说好听点是维护国家安定避免暴.乱,说难听点是对强者的忌惮,就怕什么时候火烧到了自己头上。

异能在不同的人手上发挥的效果也不同。

据我这几日观察,侦探先生就是冷静毒舌又聪明那一类的,聪明人会审时度势异能才能发挥有用的效果。如果放在一个愚者手里,那才是真正的灾难。

我在一次接收狙击手与我说的换方位消息后,站在窗台前看外面的天空,蔚蓝的,广阔的,忍不住问了越距的话:绫辻先生,按照你的才智逃出去不是很容易吗?

绫辻行人闻言瞅了我一眼,眉梢冷淡:我惜命。

很硬核的答案。

绫辻捏着一角报纸,像在开玩笑:“不得不说,我怀疑你是敌方派来的卧底,想策反我。”

“卧底这种会秃头的事我才不干,本来就要少白头了,到时候连白发都没了。”

我可是非常爱惜我这乌亮的长灰卷发的。只不过现在是工作时间我将头发盘了起来。

况且如果是卧底的话我隶属于哪方,港口Mafia?啧,无论是属于港口Mafia的还是卧底港口Mafia的,都会被压榨的一.丝不剩,看看卧底安吾,被利用效率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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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另一个走哪死哪的小侦探,就不得不提我当时的发现了。在东京有一个特殊组织跟商政界有关联,似乎在研制长生不老药,小侦探变小也与他们有点关系。

我认出他是因为在她身边的毛利兰。我这个人吧其实还挺爱联想的,把从一件事到另一件事扯住其中的关系串起来,所以记忆力还挺牢。

最主要的是我见过小侦探长大和小时候的照片,看到站在认识的毛利兰身边的缩小版的孩子认出来不奇怪。

而跟毛利兰熟悉完全是因为我们报了同一个空手道班,我们两个不分上下。

当我发现小侦探的身份牵扯出另外一个不知名的组织时,我把消息报给异能特务科。

但因为异能特务科管辖范围是异能力者,而那个组织还未接收异能力者,管辖权力不对头,上面说公安厅已经有所准备我不用管。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事实不如意。我不小心撞破了他们的交易现场还差点被抓包。后来我返回趁他们不注意间把他们敲晕送到警察局。

在力所能及间办好事,我真是个热心市民。

也因为他们看到我的背影没看见我的脸,为了暂时平稳的生活我剪了我宝贵的头发及肩长,还带了一副黑框眼镜好好学习,必要的时候还得伪装伪装。

该死的组织平衡,互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