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丝不应该那么悲观。

对于前面那一个问题,其实是他想多了,艾瑞丝只是发现自己最近运气一直很背,减少了出门的次数而已。

我惹不起总躲得起对吧?【摔

真是令人头大。

事实证明,天真愚蠢的艾瑞丝再一次低估了反flag和查尔斯的诅咒能力。就算她一直待在家里哪儿都不去,还是会有东西找上门来,比如说——噩梦。

呵,又来了。

艾瑞丝冷脸看着她记忆深处里的回忆再放。这个月第五次了,她快要被这玩意儿给逼疯了。迷迷糊糊间总是有没有停歇的喊叫声和艾瑞丝的哭泣——另外一个,三年前的艾瑞丝。

话说她那个时候可还菜啊。

但最令她有些惊讶的是,这个场景在出现了很多次后,每一次她都能感受到细节的模糊,她不可遏制的心理暗示让她的梦一次比一次抽象。

就比如说,她上一次做这个梦时,还可以看到芭蕾裙摆上隐约可见的流动的线条和色彩,这次却只是朦朦胧胧一片白。

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忘记这件事,然后只留下情绪中所有的恐慌与痛苦。

尽管忘记这件事听起来还不错,但她不能肯定没有了这段记忆的艾瑞丝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她不敢赌。

那就只剩下一个解决办法了,那天那个笑起来像鲨鱼一样的男人临走前不仅送给了她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还有一张名片——金属的。

带着奇异的光泽和有钱人的气息。

泽维尔天赋少年学校?

听起来还像模像样的样子,什么时候抽个空去找他吧。

就当是做一个交易。

没有任何犯罪的纽约是一个很美好的存在。繁华赋予它特有的青春和活力。但像是一个刚进入社会就画上浓妆的金发美妞一样,尽管有着玲珑的曲线,她还没有那么成熟。

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天气十分晴朗,天高云阔风淡云轻,是个踏青郊外的好日子。

艾瑞丝在整理干净的家中醒来,对面墙上挂着的钟时针稳稳地指向八点。

她从床头柜上抓起一条天蓝色的丝巾系在手腕上,(某人早就忘记要换丝巾的事了)从床上坐起来。

每一天这个时候都像是在解除黑魔法封印,艾瑞丝一边掀被子一边感叹道,能说起来就起来的人一定得拥有如C国解放军般钢铁的意志吧。【误

慢悠悠地洗漱完后都已经是九点了,艾瑞丝想了想,去敲开了隔壁的门。

开门的是彼得。

彼得还是一脸惺忪的样子,昨天晚上不小心在外面晃悠太久了,睡晚了,现在都还是很困。

话说除了艾瑞丝那种女人谁会这么早来敲门啊?

他一手揉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另一只手打开了门。

一开门看到艾瑞丝睡意就被吓跑了一半,朦胧不清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至少两倍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