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早知道就不演自己还记得他了,害现在总被吃豆腐。

如果把这个男人的话当做妄想症患者的自我设定,那他对自己的设定是被窃取存在的万事屋老板,自己则是迎合他的设定,是唯一记得他的女友。

所以无论被怎么吃豆腐都不能反抗,不然就漏馅了。织衣到现在还是对银时的话将信将疑,但她没有表现出来,不过被银时触碰织衣并没有起鸡皮疙瘩,这很奇怪,换着别人敢这么对她说话,她肯定会想办法报复回去,但她却能对银时纵容于此,明明才第一次见面。

算了,还是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大脑吧。

织衣看了下天空,看天色也不早了,神乐也该回家了,她该回家做饭了。看病的事还是等明天吧,说不定自己也该检查一下精神状况,不然怎么会产生莫名的认同感。

“那我先回去了,你有地方住吗?”

看银时露出纠结的表情,织衣从钱包抽出几张纸币递给银时,“你想找旅馆住一晚吧,我明天再来找你。”

银时有些生气,他拉着织衣的手,“不行!我怎么可能放你回去和他一起住!你们睡在一个被窝,万一他对你做什么怎么办!为什么我非得像是情夫一样住在外面!”

“我没有和他睡在一起,我这段时间都是和神乐一起睡的。而且不会去被发现了怎么办?”织衣迎合他的自我设定哄道:“你看,我们还不知道他是怎么窃取别人的存在的,万一有后手呢?我还是要假装不知道,然后套取情报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一路上一直被曾经的同伴否认,银时有些烦躁,唯一表现出对他有记忆的织衣就像是救命稻草一样。

他紧紧抱着织衣不肯撒手,就像是只大型犬,最后他胡乱揉了揉织衣的长发,“你可不要不记得我啊。”

不知怎的,这句有些寂寞情绪的话让织衣心底一疼,也不知道怎的,她看不得眼前这个男人伤心,一旦看到他这样的表情,自己有些病态扭曲的爱欲会发作,就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捧给他。

银时放开了她,转身要走,织衣看着他沉默数秒,最终叹了口气,“算了,我和你一起去吧。”

——

织衣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居然陪着一个刚见面不久男人去旅馆。她可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花心的啊。

“哎。”织衣撑着矮桌叹了口气,她看向前面的银时,这个男人坚称万事屋的老板和自己男朋友,是离开了一段时间之后才被金时盗取了存在的,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话说,你离开了这段时间到底做了些什么?什么事值得你这么久不回家?”

“我……就是……反正没有做坏事就对了!我可是有在努力赚钱的!”说道这个问题,银时露出了一种不太好意思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