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文一张脸憋得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庖丁看到子文也是一样尴尬地抓抓后脑勺,看到子文肿着的左肩,就赶紧领着他和张良往里间去,里面是一间宽敞的厅堂,有时候通知情况来不及去墨家隐秘据点,大家也会在这里商议。

现在,这里坐了一位仙风道骨,超脱内敛的道家高手。

“逍遥先生,有劳了”当庖丁对着逍遥子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时,我就知道接下来惨了。

“无妨,小兄弟请坐。”

我硬着头皮,僵着身子像只螃蟹一样横着过去跪下……不,是跪坐下。

嘶~庖丁心里疑云密布,看看旁边的张良,又没有什么异常神色,不禁奇怪子文的表情太夸张,这又不是上断头台,至于这么紧张吗。

逍遥子看着子文一脸痛苦的表情,额头上挂着豆大的汗珠,不知何故,“请伸出一只手来。”

男左女右,左手吧!

子文直接把左手递到逍遥子面前,逍遥子不愧是一派之长,看着子文缠绕着一块酷似抹布的左手,还是很平和友善地提醒,“请换右手。”

“啧啧啧……”庖丁在一旁扶额叹息,子文一脸生不如死的怂样,实在让他无地自容,如果有地洞,他真想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小子,逍遥先生只是给你切脉而已……”庖丁的言下之意是鼓励子文拿出点气概来。

用你说?子文欲哭无泪地抹了一把脸,抱着看开了的态度正视着逍遥子,“说吧,逍遥先生,我是有什么病?”斜眼看看张良、庖丁,再看看逍遥子一脸认真的给我诊脉,心好塞,也不知道罗网头子给我的是什么药,查出来我要怎么才能骗得过他们三个?

内心的小人:呸!居然有这种妄想。

逍遥子摸摸胡须,神色疑惑的加大了三指在‘寸关尺’上的力度,似乎对诊断的结果不是很相信,过了一会儿,诊脉完毕,提笔开始给子文写药方,一脸释然,“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奇特的脉象。”

嗯?子文瞪大眼睛,一脸惊讶,诊了快十分钟,就得出这结论?“恕子文愚昧,烦请逍遥先生告知,我的脉象如何……奇特?”我试探性地问,还不确定逍遥子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这是外敷和内用的,丁掌柜按着这个方子给子文抓药就可”庖丁拿着药方出去吩咐了其他伙计,又进来时,逍遥子正在查看子文手上的伤。

逍遥子熟练地将‘抹布’一圈一圈绕下来,又轻又快,到最里面一层速度慢了下来,因为布条已经完全粘在了手掌上,被血水浸湿了看不见伤口。

“逍遥先生,我来吧”左手静止不动,右手逮住布条快速用力一拉,“嗤啦”抹布与手掌分离,“好了,麻烦逍遥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