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激灵,子文赶紧伸手去摸那块“铁牌”……

呆坐在床边,过了一会儿,将灯熄灭,捂头睡去,睡觉是目前她唯一想到的办法,铁牌还是那块铁牌,只是那黑色的“蜘蛛”变成了红色。

风雨前夕一

不知道是不是要倒血霉的前兆,最近变得十分伤春悲秋,敏感到路人进店借个茅厕,我也要在门外面等着人家发出拉屎撒尿的声音才能放心,上楼提个洗澡水,非要给别人提供免费的搓澡服务,惹得店里其他伙计一见了我就将领口捂得严严实实。

连庖丁都对我说出了这样关怀的诗句,“天涯何处无芳草,隔壁二花就很好,四海之内皆兄弟,找个姑娘最重要。”

嗯,有了老板的亲切问候,身为伙计的我自然更加努力,使得大多数包括儒家弟子在内的年轻人,终将一生铭记我这不一样的色彩。

糟糕,又遇见了逮到机会想整我的张良。

“子文想做什么?”实际上,人家想的是如此反常的举动,想不让人注意也难,只是这一次他希望子文可以自己告诉他。

真不晓得我有什么没有被发掘的价值或天分,居然真的给罗网盯上了,有朝一日能挖开祖坟问问就好了,“想……做个店小二。”

“当真?”张良显然是不信的。

要说么?

这是子文一直在犹豫的事,说,张良一定比她更有办法,她的安全会更有保障,可如果罗网对她回去有利,说了不就等于影响前途?

况且,总感觉子元似乎知道些什么,人家都走了,再把火引到他身上,既不合适又太晚了。

“就是在想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家……乡去看看!”呼,差点忘了,我以前说过自己家里人全死光了。

张良心下了然,看来子文还是不愿意说真话,不过,她刚才似乎是在犹豫……

“子文为什么会突然想起回家乡看看,以前好像从没有听你提起过”一个思乡的人,除非有特殊的原因,否则,绝不会长期没有一字一句提到自己的家乡。

“正因为子文平日里甚少念及家乡,觉得自己很没良心,所以才更加想念”我个人认为,这样解释还是很合理的。

子文的行事风格,倒与蜀地百姓有几分相似,“哦,那是什么让子文突然想到自己的家乡,从而让你觉得愧疚?”

张良不要轻易去惹,认真的张良更不能惹,“一时兴起。”

“……”张良瞬间静默。

我开心的露出一口牙,尽现小人得志本色,“张先生没什么要说的了吧,那子文就先告辞了,回见噢~”心情愉快地走人,这个世界还是很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