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笑出声了,他爹在后面紧张地扯他的袖子,可皇甫公子和他的侍卫们,脸色都没变一下,眉毛都没挑。
张睿知道这是有正事。
“别拘礼,都请坐。你们因何事前来?”
“多谢城隍爷。”到这个时候,皇甫公子还是装作咱俩不熟,是陌生人的架势,做足了礼数。
张父一听这是要谈正事,便借故离开,把空间留给他们。
“你们也都下去!一会儿我说的时候你们把月奴带上来。”
侍卫们便都听话的退下了,却把礼物留在厅中。
反沦到张睿挑眉了,怎么,又有月奴的事儿?
“松溪,这次只能劳烦你帮忙了。”
见人一走,黄甫公子便拉住张睿的手恳求道。
“发生什么事情了?你我之间,还需要这些虚礼吗?”
皇甫公子掩面,有些难堪,又仿佛不知如何开口。
张睿没有催他。
“我没有想到,他竟然是那样的人……娇娜……娇娜真是……哎……”
有了开头,皇甫公子还是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说回来了。
自从他们发现太公得病是因为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后,府上人人都开始警醒起来。
昨天晚上,他们见太公身体有了好转,便只留下娇娜在太公身边照顾,其他人都回房休息了。
毕竟,还没有找到解药,太公这边一直需要人守着。众人需要轮班。
谁知道半夜就听到有人尖叫,说要谋害太公。众人赶过去一看,竟然是胡逡!
而娇娜也不在现场,只有娇娜身边的那个丫鬟月奴拉扯着胡逡。
就是什么情况?众人一看就知道这其中有事。
胡逡本该回去了的,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月奴本是府里的丫鬟,从小在府里长大,也有可信度。然而,胡逡还是姑爷,他和太公一向亲热,他害太公做什么?
又是一笔糊涂账。
皇甫公子到的时候,胡逡暂时被人压制住,月奴也被扣在原地。可她一直义愤填膺地谴责胡逡,说他想要将她打晕,还向其他人展示他脖颈处留下来的法术痕迹。
原来想害太公的竟然是他,难怪其他人都没有发现。
张睿倾向于相信月奴。他对胡逡有心结,便先入为主了。
“那你今日来是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