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天沉默了一会，一把拽住孙翔的手臂，把他拉了起来：“走走走，别练了，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正午的五道营胡同只有零星几个人，阳光洒在静谧的巷口，仿佛自成一方世界。

孙翔站在一家vtage古着店里，一脸无语地对黄少天道：“这就是你说的好玩的地方？二手店？”

“你别看不起古着店啊，”黄少天在琳琅满目的商品里挑挑拣拣，“上次我就淘到一双匡威60年代的板鞋，超酷。”

“卧槽，这个牛逼了，”孙翔一脸惊讶，随手拿起一件t恤，他身材高大，手臂一举就碰到了一旁的饰品柜台，一个挂件掉在了地上。孙翔拿起来一看，是一个镀金的观音小像。

“这里居然连观音都有。”

黄少天探头一看，纠正道：“是千手千眼观音。”

孙翔看了他一眼，突然拿着观音像在他头顶晃了晃：“你居然不害怕？”

“我干嘛要害怕？”黄少天莫名其妙。

“你不是妖怪吗？”孙翔一脸理所当然。

“你以为演西游记啊，天上的神仙一个个都闲着没事耍官威？”黄少天好笑道，“这世间万物，人也好妖也好，都依托道法而生，生老病死，福禄灾祸，一切皆有因果。”

孙翔“哦”了一声，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郁郁，半晌，他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