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天的君奉天。”烛阴实际上还是很喜欢这种醇厚而又甘甜的味道的,毕竟曾经经历过那般苦涩,就会下意识的去寻甘甜的味道。

“哦,那位从来不理凡尘俗世的太清天君上么?”非常君微微挑着眉看向烛阴,发饰的流苏微微挡住了些许那探寻的眸子。

“恩,为了一个孩子。”

烛阴刚刚说话就发现非常君漏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不准动那孩子。”并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好友有着怎样的心思,烛阴当即打断了非常君的心思。

却是非常君转头看过来的眼神让烛阴很是不舒服,宛如衡量,思付,怀疑还带着些许意外的审视。

这般目光瞬间就掩在了眼底,又是那副有些温和的笑容,“好友既然这般叮嘱了,我自然从命。”

烛阴却是叹了口气,“非常君,这般不好么?”

非常君指腹摸索着那酒坛的边缘,看着翻飞的些许桃花落入了坛中荡起了些许涟漪,许久才回应道,

“吾不知。但为人也好,为神也好,总归会有些执念的。”

看着那人谁又没有什么执念呢?

烛阴看着自己那面容温柔的好友。

但是执念终归是执念罢了。

却说这边被君奉天带回太清天的玉离经此刻却是有些苦恼了。

纵然和君奉天相认是件很开心的事情,但是这般被君奉天拘在了太清天却不是很开心了。

君奉天本身就不尚奢华,太清天更是清冷,自己被拘在侧殿,除了那三千弱水,便是千年不变的三生树。却是那几株曼陀罗花在自己初至太清天时,明明是白色的,等自己在这次醒来的时候却是慢慢变成了红色的曼珠沙华。自己曾经向君奉天问过,却是连君奉天也道不出原因。

在这里呆着数天,不准动用仙力,不准到处乱跑,甚至不准乱问东西。玉离经以前从未觉得君奉天这般霸道。

亚父这些年明明脾气也见长,玉离经小声的吐槽着。

在屋里呆着总归有些烦闷,玉离经就靠在三生树那盘虬交错的根上,看着那万千祥云聚聚散散,三千弱水何去何来。带着那三生树婆娑的声音,竟是整个人都有些困了。

等君奉天前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般景象,那紫衣紫发的人斜斜的倚在三生树下,些许衣袖浸入了弱水河畔,艳色的曼珠沙华在旁边开的很是招摇。

那有些软萌的脸庞此时看着一脸祥和。

无论看几次都觉得如同画卷一般场景真让人不忍心打扰。

又是这般睡着了。

君奉天微微摇了摇头,走上前轻轻摇着那人,“离经,离经,醒醒。”

玉离经此时正睡得懵懂,这般被人摇醒抬手揉着惺忪睡眼,显然此刻人还不是很清醒。模模糊糊的看到来人是君奉天。下意识的酒张开了双臂。

“亚父,要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