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您换了个造型就美出了新的仙气,我一凡夫俗子怎么认得出那天高不可攀的冰雪美人就是今天在我眼前如玉兰般亭亭玉立的佳人呢?”

我讨好地说,隐隐约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是吧,太宰还真跑去找给我做就职培训的人的麻烦了。

喂,他不是干部候补吗,怎么会这么闲啊!

那姐姐眉毛一扬:“这还差不多。你说,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额……”

都是些少儿不宜的需要被马赛克和谐掉的血腥内容,我简单地总结了一下:“大概就是没有顺从太宰大人并擅自行动了一小下下?”

“你特么可把我害惨了,你知道这份工作我费多大功夫才找到的吗?这年头黑手党里又高薪又安全的后勤工作有多吃香你懂不懂啊混蛋!我要是被辞退了你养我吗?”

“嗯,我懂,我懂,都是我的错,可是姐姐,”我尴尬而不失礼貌地说,“您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来。”

“……”

半小时后,我和该港黑社畜在附近的居酒屋吃饭,作为赔罪由我请客。木村千咲一边喝酒,一边吐槽港黑外勤(干架)成员。

千咲说这家店的老板是港黑退休成员,来往的客人也都是自己人,有些话说着方便。

我心想,让那些暴力的自己人听见了不是更糟糕吗。

那边都有人瞪过来了诶,哇……眼神超可怕,可是为什么瞪的是我而不是她呢?

就因为我是毛都没长齐的小鬼头,而对方是花期正佳的大美人吗?

“这帮蠢才打架打得死了谁都不知道,还是我们去看领子内衬里缝的工号才查出来身份。”她狠狠灌一口酒,“至少记住一块战斗的同伴有几个啊,别随便添加别人的工作好吗!”

我幸福地吃了一口烤鸡肉串,灌了半杯苹果汁:“那我脖子后也藏有工号?”

“那倒没有,”千咲半醉半醒地说,“像你这种刚穿一天就弄丢弄坏衣服的家伙不配拥有工号。”

我默默地收声,安静喝我的果汁去了。

这天假期最后以我送喝吐的漂亮姐姐回家结束。第二天早上,那喝挂了的姐姐让她同事给我送来了新的衣服。

我:“这好像和之前那件不太一样??”

拎起来一看,显身形的外套,花哨的衬衫,短裙也做了蓬松的设计,轻飘飘的,是本体平胸的我从没穿过的款式,我的头上冒出一个问号和早上六点的晨光交相辉映:“怎么回事,穿这个我还怎么打架?”

“这是太宰先生的要求。”

我:……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