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刮得杰森紧了紧外套,他想起离纽约不远的哥谭,那里的冬天更冷,他小时候总是会起一手冻疮,又痛又痒,被布鲁斯收养后,他可以缩在壁炉边烤火,再后来他又在炎热的中东过了几年,等离开中东后,他也已经有钱可以自己买厚厚的衣服和手套,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所以迪基鸟当年到底是怎么穿着绿鳞小短裤,还在冬日的哥谭蹦跶的?这真是个未解之谜,杰森小时候一度怀疑初代罗宾拥有“小火炉”的特异功能,还暗暗羡慕过呢。
他仰头看着天空,12月的纽约天空灰扑扑的,上空偶尔会有飞机划过天空的噪音,又转瞬淹没在地面喧嚣的人声车鸣里。
困苦的童年已经久远到仿佛已是上辈子的事情,时光总是跑得那么快,而且不可回头。
路过花店的时候,杰森脚步一转,进去买了两束花,然后走进附近一个巷子里,开传送门去了哥谭公墓。
他将花束分别放在凯瑟琳和安德莉亚的墓前,盘腿坐在安德莉亚的墓前。
杰森想了想,说道:“现在东区没什么女支女了,女孩们有正经工作可以做,小女孩会被送去念书,我在,也不会有人再强迫她们,我尽量不让孩子们挨饿,让他们好好学习,长大后自食其力也没问题。”
“安德莉亚,如你一般的不幸正在越来越少,我会继续努力。”
他念了一阵,才慢悠悠爬起来,起身离开哥谭公墓,回家时顺路在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一箱啤酒抱了回去,先喂猫,吃了冰箱里剩下的两块披萨,灌了两瓶啤酒又去冲了个热水澡,然后趴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
睡到一半的时候,有人进了卧室,站在床边,也不说话,但杰森立刻被惊醒了,他迷瞪着睡眼看着来人的脸,掀开被子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