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那个，还有最小的那个。

在看到那个将自己逮进阿卡姆的人的时候，杰森差点转身就走，如果不是“绝不让个人情感影响公务”这个原则的话，他绝对会当场走人。

但那场行动对杰森来说并不愉快，他用了橡皮子弹，抓到的罪犯丢给提姆处理，期间他没和夜翼说一句话，也没有理会达米安。

这算什么？知更鸟集会吗？那群弱鸡得不行的黑面具的马仔他一个人都搞得定，何必劳动夜翼和罗宾的大驾。

在他离开时，夜翼喊住了他。

“红头罩。”

杰森回头，不发一言，夜翼看着他。

“抱歉。”

那一刻，杰森只觉得心头莫名涌起一股火气，他握紧拳头，敷衍的点了下头，头也不回的开了传送门，消失在他们面前。

达米安抱胸站在一边：“他看起来没有原谅你的意思。”

“正常，我欠他很多道歉，而且我的脸皮也没厚到在把他关进阿卡姆后，还要求他原谅我。”

夜翼看起来一点也不意外，神情冷静。

那一刻，达米安突然觉得自己对这个家庭的认知可能还是不够。

比如说这位平时看起来最活泼热情的大哥，在对敌时其实相当狠得下心，下手重起来也不输给达米安，甚至对杰森这位往日恋人都能往阿卡姆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