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兰姑娘……”梁山伯还是有点放心不下,多嘴了一句。
谁知在边上看了半天戏的马文才却是突然冒出了一句打断了他的话。只见这位贵公子极为不耐烦抛下一句话,“梁山伯,君子执礼,男女有别!你怎么还看不清楚,跟我走!去做个架子!”
说完,马文才也不等梁山伯自个儿顾着自个儿就走了。
“马公子!马公子!”这下梁山伯不敢多嘴了,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你等等我!”
祝英怜头一次觉得马文才这么讨人喜欢,现下便是二话不提,撕下衣服的一角,为王兰姑娘包扎了起来。这些简单的医术,她还是比较在行的。
马文才看上去就是一个斯斯文文的书生,干干净净的贵公子,实际上这些木工活儿,还有几手。毕竟以后是要行军打仗的将军身上怎么不会有几手活命实用的手艺?
而梁山伯从小贫困惯了,这些木工活也是娴熟的很,时常修修补补做个桌子风筝什么的。
所以这两人的速度当真是很快,很快就做了个现代的担架差不了多少的东西,而这布是梁山伯自己脱下的衣袍。毕竟马文才那个性子怎么可能会脱下衣服,来做这玩意。
梁山伯当时对马文才这手艺挺惊讶的,“不曾想马公子竟也会这些活儿!”
马文才眼皮也不抬地怼了回去,“平民会的,本公子自然会!但本公子会的,平民未必会!”
梁山伯语塞,原本对马文才有所改观,突然发现自己的思想是不对,马文才还是那个马文才自大骄傲。什么都可以改的,马文才这个性子就是改不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的就是这样子。
不管怎么样三人一阵忙碌之后,终于安妥的把王兰姑娘送回了医舍。
只是祝英怜不太妙觉得王兰姑娘看她的眼神怪怪的,正在她想到某个不太好的猜想,正觉得恐怖,浑身发寒的时候,马文才凑过来了。
少年挑眉戏谑一笑,逆光而立,眉眼如画,“原来你还不是呆瓜吗!”
“嗯?”祝英怜不由得一愣,对上马文才戏谑的眼睛,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你在说什么!我和兰姑娘清清白白的!你才是个呆瓜!”
说罢,祝英怜这个假公子真娇娥,就甩袖离开了,被马文才这呆瓜气跑了。
“真气到了?”马文才奇怪地皱了眉,难不成真是他想错了?
而那厢的祝英怜却遇到了个麻烦,她望着眼前单薄的身影,迟疑地唤了声,“英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