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王蓝田上课睡觉,显然是嫌夫子你讲得不好,所以不屑听之啊!”赵德正兴灾乐祸地和一边的刘亦东默契地交换了个眼神,一边一本正经地落井下石。

赵德正本性就顽劣,是个爱惹事的主,现在他是祝英怜一方的人,对属马文才一方的王蓝田自是要落井下石,丝毫不嫌事大。

“王蓝田!你,你真朽木不可雕也!”陈夫子听到赵德正的言语,现更是火上浇油,虽说他不想惹那些公子哥,但身为尼山夫子他也不怕事。现下,听到王蓝田不屑于他,他还真动了教训了他的意思。

“亦东兄此言差矣,你我坐于蓝田兄前,怎知蓝田兄之状况!”见夫子的样子,秦京生连忙开口维护起了王蓝田。

“哈哈!秦京生你这话才是笑话!‘昔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庄子曰:鯈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惠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今日德正将此言奉送于你,望你长长记性!”赵德正翻了个白眼,当下言辞犀利地回道,他被其姐逼着学,在尼山倒也是有不错的水平。

他连站也没站起,便遥遥指着秦京生的鼻尖,开始讥讽,“子非亦东!安知亦东不知蓝田之事?你小小一介贱民,也胆敢和我们说话!闭嘴去!”

秦京生坐在座位上气得脸红脖子粗,可也不敢再插话,的确比起赵德正的家世,他实在惹不起。

刘亦东却也不会放过他,当下悄无声息,却猛地一脚踹在了秦京生身上,刘亦东有些武术底子,这一脚的力度可不轻,直把秦京生踹飞了出去,直个底朝天。

顿时堂上哄笑起来!

“秦京生想不到你连坐也坐不好啊!”

“贱民果然是贱民啊!”

一声声鄙夷叫秦京生又恨又恼却不敢多言,灰溜溜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夫子!等等!秦京生说得没错!刘亦东坐在我前面,若是认真听讲如何看得见我!而且学生对夫子如此崇敬,怎会上课会周公,刘亦东与我素来有仇,定是他污蔑于学生!夫子要替学生作主啊!”

☆、马祝争锋

“夫子!等等!秦京生说得没错!刘亦东坐在我前面,若是认真听讲如何看得见我!而且学生对夫子如此崇敬,怎会上课会周公,刘亦东与我素来有仇,定是他污蔑于学生!夫子要替学生作主啊!”王蓝田忽地像开了窍,说话直抓了要点,还反过来坑害了刘亦东一把。

“你说什么呢!你当堂睡觉,大家都是有目共睹,何来我冤枉你一说!”刘亦东当下一愣,随后立马反应过来,提出了人证,言辞犀利。

“呵呵!”王蓝田冷笑着一把将他桌上的书墨推了下去,看着周围旁观的学子,凶光毕露,当即指了几个胆小,不敢与他作对的学子,大声问,“刘亦东说我在课上睡觉!你,你,还有你可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