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和他们解释，告诉他们泉奈不是你杀的。”

“解释？”佐助放下茶杯，目不转睛地看着千手柱间，“尼桑之前和我说斑为了力量杀了亲弟弟，带土则说泉奈是自愿被杀，你又说泉奈是重伤不治。真相究竟是什么？”

想到泉奈之前重伤不治，柱间一时有些说不下去。之前他除了想隐瞒后续发生的战争，也想隐瞒泉奈重伤身亡这件事。那是斑唯一的弟弟了。

“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他连让我自杀都不忍心，怎么可能杀自己的亲弟弟。”

知道柱间是因为这个流言才情绪失控后，斑倒是如释重负。幸好不是其他作死的问题。便转头对佐助说：“鼬可能是听家族长辈说的，带土则是我告诉他的。理由你应该知道。”

看着柱间还是皱眉不展的样子，斑顺手拿过他手里的菜单，瞥了他一眼：“这是宇智波族内才有的流言吧，我都不知道你侦查能力这么高。”

“我不想他们误解你，为什么不解释？”

像这种影响家族声誉的流言，外族想知道并不容易。待柱间用损招打听到后，却也没办法帮上他什么。尤其是在他有意无意提到泉奈是因为重伤而亡时，宇智波长老那意味深长的笑——人总会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斑放下菜单，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有什么好解释的，信我的人自然会信我。”

柱间低头望着杯里随着查克拉起伏的茶叶：“我以为只要日子久了，他们就能发现你的优点，不再排斥你惧怕你。那些流言也会慢慢谈下去。”

“那一次，那么多死法，为什么要选最痛苦的那个。”

“咦？”突然被跳开话题的柱间有些愣，思考了一下，明白斑问的是他自杀那次，“男人自裁当然要切腹。况且，你说过人与人之间隔着肚皮只有这样你才能明白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