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的斑以为柱间是想那个,便回他:“你都醉成这样了,还想什么。”
柱间低着头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就是醉了才敢想啊”只有在梦中或者醉酒后,才敢幻想和斑更亲密一些。
斑一向看不惯柱间低落的表情,叹了口气,在床上坐下。
“你能的话,倒是没什么不可以。”
柱间没听清斑的上一句话,只是默默重复着:“我真的很想你。”
“真拿你没办法,想就脱衣服。”
也许是因为看到柱间醉酒的缘故,斑倒是比之前放开了一些,直接伸手把柱间的衣服解开了。
明白斑的意思后,柱间有些楞。
“我可以吗?”
以前柱间觉得斑是个有洁癖的人,他担心身体上的碰触会让斑讨厌,总是小心翼翼地避开。除了斑死后。
第一次是在终结之谷,他抱着斑的尸体回木叶,那段记忆太痛苦,他记不太清了。另外一次就是在四战的战场上,他再一次看到斑的尸体的时候。哪怕他知道斑已经死了很多年,自己也死了很多年,还是忍不住伤心。
“你不可以,谁可以?”斑脱了衣服,然后把柱间拉到自己身上。
看着身上的柱间醉得有些迷糊的样子,斑顺口问了一句:“互斥二力相与为一,下一句是什么?”
柱间用膝盖分开斑的双腿,轻轻进到斑体内:“乃得森罗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