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帘垂下，就算再不愿意接受，也无法再欺骗自己，原来他们之间原本便有一个空间的距离。无垠从来就没想过隐瞒,只是他不想接受，所以才一次次忽略那近在咫尺的答案。

那些曾经看起来奇怪的现象都有了解释。

为什么各门派的当权者不让内门的弟子与外放弟子有过多的接触。

又是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内门弟子和外放弟子之间的传闻。要知道禁令能够禁止的也只有那些愿意遵循规定的人。

对于某些人来说,规矩就是被打破的。总有那么几个人，越是不能做的事情，越要尝试。

那么多年，真的从来没有内门弟子爱上外放弟子吗？应该不会，就算是再小的几率，也总会有一两个。

身为仇敌的男女都有可能相恋。外放弟子和内门弟子，在他们这些完全不知情的人面前，可没有那么大的阻碍。

不过，就算是有，也应该很少。外放弟子在他们眼中永远都只有那几个外貌。纵使外表不能代表什么，但是那几乎完全复制的外表纵使再完美，看多了也会腻烦。

就像他在恋上无垠之前，从来没有想过内门弟子有喜欢甚至爱上外放弟子的可能。就算不说外貌，那些人的飘忽不定也足够让大多数人驻足。

现在知道这个真相，对他来说或许不是坏事，有可能还是机遇。

就像······

曲无见秦戮拿着表格发呆，稍微一想便知道是因为什么，想要抽过表格，却被他牢牢的握在手心。无奈的用手覆着他的手掌，在表格上书上洒脱的字体，一如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