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感谢你的支持——但是,我要问的也是魔药学问题,”我皱眉道:“而且之前借教室的时候斯内普一直都在旁边看着,当然是去问他了。”
“哦,原来是这样,”科纳愣了一下,然后说:“但是我们可不知道这些细节,对吗。反正看起来就是斯内普用帮了你大忙的事情将了布莱克教授一军……”
“不用担心,这场意气之争中笑到最后的肯定是小天狼星。”我闷闷地喝了口苹果汁,为我自己无意中被参与到这么件拉锯战中、还被当枪使感到郁闷。
“哦哦,重要人物霸气宣言,魔药课教授即将溃败。”芙蓉冲我懒洋洋晃晃杯子,开心地讽刺道。
复活节晚上,我们聚在卧室里盯着那个散发出看上去很奥妙的银色烟雾的坩埚屏息等待,贝尼利对着自己的腕表忐忑地数秒,弄得我和丹其也心慌慌的。当最终如那配方所记载的,药剂散发出灰蓝色的光芒并持续了整整两秒后,我们击掌欢呼——终于完成了。
贝尼利迅速而小心翼翼地将魔药转移到瓶子里去,我负责看着一旁的猫头鹰,好让贝尼利包装好后马上能把礼物送出去。贝尼利倾倒魔药的时候嘴里还说个不停:“哦,天哪,哦,天哪——思维仿制药水,我们办到了,没错,办到了,我妈妈肯定会喜欢它的……”
丹其提醒道:“你别忘了先试试看,不要忙着寄出去。”
“哦,差点忘了。”贝尼利拍拍额头:“我这就试药……太激动了,抱歉。”
佛罗莱特远远坐在一旁的床上,招惹着我肩上的猫头鹰,一边对贝尼利说:“也许我需要拜访一下你爸爸,讨教一下他的恋爱经验。如果我能明白麻瓜是怎么把傲罗追到手的话我想……”
没人理睬他,大家都在专注地看贝尼利从自己脑袋里扯出一段关于霍恩比夫人的经典回忆,然后将那缕记忆投放进了装有魔药的烧杯里。魔药表面起了变化,浮现出灰蓝色的色泽,拼出了贝尼利夫人的画像,冲我和丹其和蔼不失锐利地点头,然后保持着注视贝尼利的姿势淡淡渐渐消失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我面对着一杯颜色怪异的拉花咖啡。
丹其在一旁把作为引子的记忆收起来,贝尼利眨眨眼,小口尝了一下杯子里的药剂:“味道还不错。”
“快点喝下去。喝完!”我们三个异口同声催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