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似乎都向著美好的未来前进,人们终于能够享受往日的和平。
Snape在几个正气师的带领下走到那扇素净的黑门前,缴出魔杖,进行全身检查,排除所有可能携带危险器具的可能性,接著地板开始震动,门缓缓敞开,跨进门槛后他们身在一个圆形的房间,每隔一段墙面就有一扇白色的门排列著,这裡至少也有十扇,他们全都没有标志,四周异常昏暗且安静,但其中有一间的门板上闪烁著红色的光芒标记著人名。
正气师领著Snape走向那扇门,并低声警告了他几句,留给他的时间只有一小时。
Snape踏进这间看来整洁的房间,它其实是一个牢房,不管多高强的巫师都很难从这裡逃跑,在魔法部重新建立阿兹卡班后便摒弃了催狂魔的看守,而首批住进这个地方的犯人包含Harry Potter在内还有数名审判中的食死人。
「你来了。」那声音响起,Snape抬起阴沉的双眼,只见Harry一脸平静地坐在桌前。
Harry看起来更瘦了一些,脸颊有些许凹陷但眼睛却透著温和的光芒,他与那些进入牢房后恐惧于审判结果、担忧惩罚的食死人们很不一样,嘴边甚至挂著浅浅的微笑,很高兴能在这裡见到Snape,毕竟他的好友们都不被允许与他见面,大众对他的惧怕与怀疑没有消失的一天,他就不能够得到宽恕,Harry也不是不理解。
「还是没有找到吗?」
Snape摇摇头,他端详著Harry的表情,但那张脸几乎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几近冷酷,「自从那之后已经三个月了,虽然所有国家都协助找寻,但它就是逃出去了。」Snape在桌前坐下,视线直直穿透Harry的绿眼,尝试从中看出端倪,「他们认为你知道。」
「你是指国际巫师联合会那些老头?他们什么也不知道。」Harry淡淡地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我已经说过,我对所有来找我的人说过,我不知道他在哪裡。」他停顿一下后突然想到什么的看了一眼Snape,「所以这是他们允许你来找我的理由?」
「Kinsley认为由我来跟你谈谈,你会更容易说出口。」
「……他要失望了,我真的不知道,如果你需要证据我可以把我的记忆交给你,你们就会知道那裡什么也没有。」Harry轻轻叹了口气,他走到后方的柜子翻箱倒柜找一阵,最后拿著一罐装著发亮液体的透明瓶子来到Snape面前,那是从他脑中提取出来的记忆,递给Snape,「自那家伙死后,一直到我被关进这裡的记忆,如果有做假你会察觉的,我和你们一样不知道他在哪裡……但我知道他已经没有任何能力做恶,这不足够吗?」
「恐惧永远不是容易忘却的,被恐惧支配过后的某些决定总是特别荒诞。」
「不止是我们,麻瓜的世界也感受到这种不安吧,我看到…最近的预言家日报,看来要重建被Voldemort破坏的东西还需要一段时间。」Harry的表情显得有些悲伤,Snape注意到Harry零乱的床上丢著一迭预言家日报,在最上面的报纸写著麻瓜将自己的巫女太太杀死的消息,儘管重建的魔法部立刻派人去处理,但类似的事件最近吵闹得沸沸扬扬,现在魔法部极缺人力,「这是这场战争留下的灾难,我希望它只是需要时间去平抚。」
「那种事情Kinsley会处理,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