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儿他真是这么想的。

侍从听见这了不得的评价,也不敢搭腔,只是把腰再次压弯了几个度,表明自己卑微的尊敬,“大人,我们还需要有进一步的行动吗?”

“稍等。”男人略一抬手,底下的人就像是被消音了一般,“那边的消息是,异能特务科把他和爱玛·福楼拜关在一起?”

“不完全是。探子传递的是巴尔扎克大人与爱玛·福楼拜大人的监狱距离不远。”

“嗯......活得久的疯子。”男人简短作评,“横滨那边的异能特务科想的还是太少。”

“鼠目寸光。”

男人脸上挂起了嘲讽轻蔑的面具,仔细看去竟与某个监狱里的蠢女人惊人的相似,但更为精巧传神,“你把这几道命令传下去,不得有误。”

“盛宴即将开场——”

“蝼蚁应当为自己能奠基天堂之阶而自豪。”

......

横滨海岸。

几千米的高空上一抹橘影划出了一道优美的抛物线,丝滑的就像是夏日里的喷泉,直直往海里栽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卫宫麻麻救命啊!!!”

“都说了不要叫我妈妈!!”白发黑皮的男人忍无可忍地回吼,在空中利落地翻身,拎小鸡仔一般一般拽住了藤丸立香的领子。

天知道为什么这不省心的孩子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喊他一个男性妈妈啊!

他下方的魔术顺利展开,哪怕他此时还带着个累赘(指御主),也动作帅气地安然落地,避免了被摔成肉泥的悲惨命运。

“啧。”也不知道迦勒底的灵子转移到底有什么毛病,天天带着从者和御主体验极限蹦极。

“好险好险,”橙发少女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站起来,“差一点就没命了。”

“真是多亏了卫宫亲。”

“你就不能好好叫我吗?”又被腻歪歪的称呼糊了一脸的卫宫嫌弃地摆了摆头,“说起来,那个魔术师和医生呢?”

“嗨嗨~我们在这里。”扎着粉色揪揪的男人重新做回位子上,招了招手以示存在感,“我真高兴你们平安无事。”

“罗曼医生!”少女元气地打了个招呼,“我们这是到了特异点吗!我和玛修......”

她转过头去却发现背后空无一物,更别提那个羞涩应声的粉发少女了。